閃亮的日子-給朋友的信之2

2008011610:00
吾友,你一定有這樣的經驗︰偶爾地想起一個人,可能很久不見,突然想告訴他(她)一些話,
或者剛分手,但你又有未盡情興的繼續話題---

人,有一根腸子通到底的,便有雙重人格的,因此有人生活很單純,有人則弄的很複雜。
生命順暢時,有人笑的開懷而仰天﹔有人則捧腹彎腰,我則是微笑。

生命自然也有逆境和無可奈何,有人懊惱跳腳,有人睡不著、更有人上吊死翹翹,我依舊是微笑
(雖然我也有時睡不著)

在思索與面對時,我都是微笑,都不放棄,莫以為蕭郎真是嘻皮笑臉,言不及義、油腔滑調的“瘋人”,我一直抓不著自己的心中一股難馴的野性,
流浪者之歌便是這樣唱起來的。

人生旅途中的輕哼低調或者無助加速腳步,卻多少忘掉些許疲憊,本質上是自吟自唱,有人聞聲而不厭其聒噪,便是善緣。
某些問題百思不得其解,卻在瞬間靈光一閃的時候,豁然開朗,有的困擾只是庸人自縳、自擾,有的煩惱由於環境,有人快刀亂麻-斬;有人愈解愈糾纏,我是任其自然的“天生散人”因此在自以為超脫瀟灑時,你便聽到了我在俱忘樓中淺勘時的低唱。

或許像朋友說的“附庸風雅”我既與一群自以為的藝術家為伍,再瘦也得打腫一下臉,畫不過你們?那麼我便說說寫寫、彈彈唱唱吧!
樹木既然一定要往上爬,水一定往下流;鳥既可以在天上任飛翔,虫為什麼不可以悠哉於地上的慢爬?藝術不也有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?所以,朋友啊!儘走你的大道之行,莫輕視別人的小徑漫步;直管聽你的交響曲,休管他人唱他的流行歌;畫你的經典大壁畫,莫嫌我小聲的說話,如果不耐煩,家裏一家有字紙簍,是不?
腦是所有器官中最美妙且最能顯現奇蹟的,常浮起些閃爍如太陽下湖面波光粼粼般思緒,有些對話後的餘思,有的是環境事物的引發,有的由於看書、看電影,更有的如精靈般的無法捉摸,不記錄,可能此生不再,那更可能是生命深;刻甚至改變的生命火花,所以我試著捕捉,希望這些跳躍的音符縱不能成美麗樂章,至少也是悅耳的短歌。
每個人都有話要說、想說,也許有的說不明白,有的不知如何說;有的在求得認同,有的在滿足自己以為的偉大的發現如箴言、定律、哲學、甚至是真理;有些則只是獨白,不在乎別人聽不聽、了不了解,說出來就夠了,有的話卻只是在內心深處的影像無法訴說的如“蕭郎的第七天”,只是其中有些神話、傳說、輪迴的趣咮聯想,才寫出來的。
余光中用左手寫散文取悅大眾,右手寫詩取悅自己,我則有些不可思議(如果那也算詩),那天景林生日我正窮而變則通麼,就這樣寫下去了,也沒真拔鬚飲酒,只是喻自己的才薄而已。
話說多了,別人不厭也煩,字寫多了,我手不累也酸,腦想多了,不瘋也亂,就到此吧!再見!(如果你不怕以後我像隻烏鴉!)
其實在這電話方便的時代,有一個執拗於寫信的朋友也算難得,你可願珍惜?